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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也记不清了 (第2/3页)
下次撒谎的时候,记得自己圆回来,我那抽屉里哪有书。”
见没诈出来,费南斯哼了声,问:“你们怎么分手的?”
周淮说:“她比我大五岁,家里一直催婚,那时候,我还在边境当兵,离得太远,不想耽误她。”
费南斯抬起头来,看着他问:“我也比你大,你怕耽误我吗?”
“你们女的都这么在乎年纪吗?”
“你不在乎?”
周淮沉思半晌,才说:“不都看起来差不多吗?有什么区别吗?”
费南斯掐他腰肉,骂道:“大滑头。”
周淮转了话题,问:“你前男友什么样?”
费南斯闷在他怀里咯咯咯笑,笑了半晌,她说:“过去好长时间了,忘了。”
周淮捏她下巴,抬起她脸,问:“什么样?”
费南斯眨了眨眼,说:“你问哪个?”
周淮捏紧她下巴的肉,咬着牙问:“几个?”
费南斯憋着笑,说:“两个。”
周淮从鼻子里哼了声,松开了手。
“都怎么分的?”
费南斯额头抵在他胸口上,轻轻蹭着。
“前前任是我高中同学,早恋被家长棒打鸳。前任劈腿。”
“你早恋?”
“怎么了?不行么?你不是打架斗殴,还被开除学籍。”
周淮抓住她一缕头发,往下拽着,费南斯昂起下巴,抬起头,他眯着眼,问:“谁说的?”
他手上没用力,费南斯仰着下巴,回:“你家亲戚嚼舌根,我听到的。”
周淮低头,贴着她脸,又问:“这些闲言碎语,颠倒黑白,给我脸上抹黑呢,你信不信?”
费南斯回:“我觉得可信度很大啊,毕竟英雄身上有黑点才更加真实,不是吗?都站在神坛上不下凡,凡人想摸都摸不着,只能干看着流口水,多没意思啊。”
“你不是正在摸?”周淮松开手里的头发。
费南斯撇了撇嘴,说:“真没打架,真没开除学籍啊?”
周淮说:“打了,但是没被开除学籍。不过,那些人该打。”
“你小时候就这么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果然是当警察的好苗子。打得严重吗?”
“不严重,一个胳膊折了,一个鼻子歪了。”
“这还不严重?”
周淮冷哼。
费南斯问:“为什么打他们啊?”
“他们欺负低年级女同学。”
“打得好。你呢?受伤了吗?”
周淮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说:“我没事,就是被我爸狠狠打了一顿,棍子打断了两根,三天没吃饭。”
“你爸好凶啊,他知道你打人的原因吗?”
周淮没吭声。
“为什么去当兵啊?”
“赌气。”
“拿命赌?”
周淮叹了一口气,说:“那时候小,没想那么多。”
“梁晓斌真是你战友啊?”
“嗯。”
“边境的?”
“嗯,一个战壕里待了两年,情比金坚。”
费南斯笑了,说:“那张脸去当兵,太可惜了,都被糟蹋了。”
周淮掐她脸,问:“可惜什么?你喜欢?”
费南斯拍掉他手,揉了揉脸,说:“看看而已,又不上手摸。”
周淮哼一声,说:“最好是这样。”
“你名字谁给你起的?”
“我妈起的啊,怎么了?”
周淮思索片刻,说:“有点怪,像老毛子那边的名字,什么斯基,什么斯夫。”
“Finance,英文财富的汉语发音直译。我妈说起这名,我这辈子就不会缺钱,因为我自己就是钱。”
周淮说:“你妈挺有远见。”
费南斯笑笑。
“你脖子上的吊坠哪来的?”
“你妈给的,应该是托梦给我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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