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小姐啊, 你可不能动摇啊。”付洋在一旁哭丧着脸,委屈控诉,“你忘了和我们周总两年来同甘共苦的感情了吗,忘记他呕心沥血为你拉的关系了么。你要丢下他孤苦伶仃一个人吗,你忍心吗。”
滚犊子!他周泽东何时和她同甘共苦过,又何时为她呕心沥血了?
还孤苦伶仃?
卖惨能不能有点底线!
郝欢喜一边吐槽,一边却是麻溜地上了车。
那秘书看她坐好,顺手就要关门,就在这时,刚才还在装可怜的付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撞开挡在车门的秘书,跳上了车。
郝欢喜错愕脸:“……”
秘书惊叹脸,然后严肃道: “付秘书……”
“怎么,许总有说,不许欢喜小姐带助理过去吗。”付洋瞪他。
“许总没有这样说过。”那面瘫秘书皱着眉。
“那就走吧。”付洋大喇喇一坐。
哼,假正经!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了吗。
郝欢喜悄悄用手掩嘴,小声道:“付秘书,你这样无耻,你们周总知道吗。”
付洋得意一笑,“我这样无耻,正是我们周总教的。”
郝欢喜噎住。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话老祖宗还真没说错。
她也随付洋去了,反正,周泽东要是不放心她的话,正好让付洋做个见证。
奔驰很快融入夜色之中,郝欢喜上辈子还是见过一点世面的,只是苦了付洋,明明对这豪车的热衷和痴狂从眼中都不加掩饰了,可还要苦苦压抑着,不让自己的手去乱摸。
哼,他家周总虽然比不上人家在地产界的名头响亮,可他也不能给周总丢脸啊。
“郝小姐,到了。”奢华内涵的奔驰,稳稳地停在一家看起来就气势恢宏的酒楼前。
只是,郝欢喜眼帘动了动,这酒楼……好像有点熟悉。
她忽然惊了一下,从车窗探过头,睁圆了眼看着眼前让她又爱又恨的“聚鹤楼”三个字,“我确认一下,你那个许总,不会在这请我吃饭吧?”
这些人到底是起了什么魔怔,一个两个的,都只知道聚鹤楼?
腾城就没有第二家能入得了他们法眼的餐厅了吗。
“正是这里。”那秘书只是执行老板下达的命令,闻言也没解释什么,就帮她拉开车门。
“要不,咱还是回去吧?”看出郝欢喜的抵触,付洋立马道。
他这语气有点心灾乐祸,郝欢喜叹了口气,却是摇摇头。
许总都那么说了,她要是在这里退却,实在是不太值得了。
不就是一个聚鹤楼吗,当初她可以主动走进去。如今,她也没什么怕的!
付洋和那位棺材脸秘书,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护着郝欢喜走上了楼。郝欢喜今儿穿了一身特别放松和随便的运动套装,被两个西装革履一看身份都不低的男人这样拥着走,实在是想低调都难。
郝欢喜叹口气,不知道,那些个认出她的前同事们,都有何感想啊。
到了二楼,棺材脸没停。径直向楼上走。
郝欢喜震惊了,这许总……背景这么深?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时间有些拿不准,自己是不是来错了。
果然,到了包厢,推开门——
郝欢喜看到,坐在那等着她的,除了慢悠悠喝着茶的许光耀,还有似笑非笑眼里暗藏精光的陈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