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郝欢喜搭讪,赵宽确实只是被美色吸引了。后来三番两次让郝欢喜逃脱,赵宽虽然恨得牙痒痒的,可不得不承认,这女孩宁死不屈的高傲让他愈加心痒。
但今天,看到她乖乖地跟在陈霖身旁,赵宽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原来她不是真的多么洁身自好,只是,想攀上更有权势的金主罢了。
不过是把自己包装的高档一点的婊.子,又有什么资本在他面前装清高?
“我从没这么认为过。”郝欢喜冷冷道。
要是陈霖真有他伪装的那般情圣,她就不会落得个在烈火活活烧死的下场了。
她充其量,不过是陈霖监禁在手心里的玩具,没什么人权可言。
这点,经历过悲惨一生的她,比谁都清楚。
甚至,比这辈子的陈霖都清楚。
“不过,你要真有这个胆子,是不是要拿出点诚意?”郝欢喜突然改变了主意。
郝欢喜语气清冷,面上不施粉黛,可那双灵澈动人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你的时候,赵宽顿时觉得心里一下被勾住了,鬼使神差地就反问道:“你想要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分明他才是上位者,为什么偏偏要被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女孩牵住主动权?
郝欢喜笑了,那叫一个浅笑嫣然,春光明媚,“只要你说几句话。”
……
宴会实在太冗长,郝欢喜提前退场,却不敢贸然离开。她百无聊赖地坐在车里等人。
一小时后,晚宴散场,陈霖被簇拥着从会场出来。
他全身都是低气压,即使看到郝欢喜乖乖坐在车内,心情也没有变好。
寒冷的冬夜,街道空荡荡的,平时还有些人气的宵夜摊子都没摆出来,整个城市静寂得有些吓人,只有轿车行驶的声音格外清晰。
车厢气氛沉闷,开车的陈安从后视镜看了后座一眼,正好和陈少冷冷撇来的视线对上,急忙移开。
“玩的愉快吗?”
突兀的声音响起,陈霖把视线移向聚精会神看向车外的郝欢喜。
“呃……”一瞬的迟疑后,郝欢喜点了一下头,“……还好。”
她怀疑陈霖话中另有深意,但陈霖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就没有下文了。
郝欢喜不安了,她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些,看他一眼,又移开视线,“你每次都留到这么晚?”
沉默,久久没听到回答,正当郝欢喜以为他不会搭理她时,陈霖厉声道:“停车。”
吱——急刹车时轮胎的摩擦声特别刺耳。
没人说话,只有陈霖的脸阴沉的宛如暴风雨前黑压压的乌云,压抑的喘不过气。
“陈少?”或者停留的时间有点长,陈安禁不住问了一声。
“下车!”陈霖一脚踢在车门上,哐当一声巨响。
郝欢喜吓的一颤,她惊愕地对上陈霖那双血红的眼睛,忙推开车门走了。
陈安一脚油门,黑色轿车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一阵凉风吹来,郝欢喜打了个寒颤。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她笼了笼单薄的外套,朝远方的光亮走去。
郝欢喜知道,自己惹怒了陈霖;但目前,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