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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了! 她眨着细长的、如秋水一般温柔的眼,朱唇轻启:真的么?小丫头。 穿戴整齐,她们坐在雅间里陪你打牌,既然要看着你,就不能将人弄丢,你跪坐久了,腰酸背痛,牌打了三轮,眼看天都要亮了,几位漂亮姐姐也眉眼皆是困倦,你摸着骨牌,心生一计,将茶水碰翻,说自己起身去再沏一壶。 端着那茶盘,你低头弓腰就开溜。 身上穿了件恰好合身的长旗袍,跑也跑不开,跳也跳不了,精美的丝绸段子在你的皮肤上动啊动,你的心也随着好奇而动啊动,日式长廊又长又窄,你赤脚哒哒哒的快速寻找出口,眼见前头亮光,却有几位武士横刀把守,碰了一鼻子灰,又只得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走了个岔路口,有间雅间亮着灯,里面传来几个男人谈话的声音。 你发誓,此时此刻,你是真的好奇心害死猫。 本来离偷偷逃走就差两三间房的距离,却非要端着茶盘在人家门口偷听,里头传来几声笑,有那位查理的,有两个别的男人的,他们轻轻碰杯,讲了句合作愉快,你连个皮毛都没听上,这雅间的门就轰隆一下叫人拉开了。 你跪在蒲团上,正好砸进查理苏的怀里。 他下意识护住你的头防止你磕倒,却叫热茶水泼了他一胳膊,查理苏嘶的喘气一口,再一细看,差点没认出你。 白嫩嫩的脸蛋儿、圆滚滚的胸,此刻穿了好衣裳梳了好发,整个村姑大变样,唯有一双鹿一般的眼能叫他认出你的原型,那懵懂的又带着几分狡猾的眼,一看便不是个省油的灯。 其他几人问是谁,查理笑一声:伺候茶水的丫头。 说罢便将你提着胳膊一把拎起来,拉开旁的一间房来丢进去,你一下子栽落在硬实的榻榻米上,还没来得及呼痛就叫人翻过身来锁住喉咙。 男人的肩膀宽阔,身材也高大许多,他骨头又粗些,白的出奇的肌肤下涌动着滚烫的血液,一只大掌锁住你的喉咙,另一只手去拨你的唇敲你的牙,你扭头要挣扎,他便是掐的更狠些,窒息的感觉上涌,你瞪着眼张开了嘴。 细长的手指伸进你的嘴巴,他在摸你的齿。 一颗一颗,细细的,从后向前,顺着口腔按着舌头摸,手指牵着银丝拉着水线扯出来,男人不满的啧了一声,将你翻过去解你的旗袍。 唔。。。 他的手一松,大股大股的新鲜空气就冲进你的喉咙,你趴着咳嗽不止,掉出两滴眼泪和两滴口水,四肢充气,后背一凉,陌生的男人将手伸进来了。 你心中大惊,突然在心中生出些许后悔来:出来时只顾着好玩和气爹,一口气跑了这样远,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相安无事便如此轻狂大意,眼下又叫好奇心害死,人不知道能不能回去还不消说,这清白都要没了! 一大把心酸和委屈冒了出来,男人的手温热,解开你背后的盘口后径直向下,顺着你的脊梁骨一截一截的摸,细腻的触感危险又折磨,好像千万只蚂蚁在你身上爬似的,你浑身抖得像筛糠,终于在他摸到最后一块脊骨前惨叫一声,猛的向后一撞,竟也真将个八尺男儿撞开半米远。 你也趁这个时机,迅速抬腿向窗前爬,跳窗之前你回头恶狠狠的瞪了查理苏一眼,他伸长了胳膊捉你,却只捉到了你簪头发装饰的一根羽毛,你一身素色旗袍,像只雀儿一般轻盈,挣脱了他青筋浮起的大手,扑通!一声落进一辆驴车。 没错,有头有尾的,又是驴车。 这驴车可和来时的不同,天色拂晓,这车前支着皮影布挂着油灯,还唱着戏呢,你掉下去时正巧唱到新编的段子:银色鹦鹉入了宫来老佛爷见了笑哈哈洋人你从哪里来哪里来从那天边来 你砸坏了皮影布,唱戏班主一声大呵:什么人! 头顶有响动,班主再一抬头,正好看见查理苏在窗户上,一头银发随风摆动,吓得胡子都翘起来:哎哟喂!老天爷!银色鹦鹉! 他两步并做一步腾得跨上驴车,狠狠抽打驴屁股,驴子本来在嚼干草,被打的喷出干草驴叫一大声,班主死死的抓着绳子,丢来一箱皮影叫你抱着,喊一众戏班子跟着快跑:银色鹦鹉来砸场子了!快跑啊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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